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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哪个时候像今天这样，如此众多的精神财富砥柱于惊天动地的扶贫脱贫激流。在怀化采访，只要一提到“脱贫攻坚”，对方就像被火点燃似的热血沸腾，心中蕴藏的激情喷然而出。
怀化市委常委、宣传部长张霞递给记者两本小册子：一本是彭国甫去年在下乡途中写的一篇短文及公开发表后的反响集纳——
为了“山果”，我们一起加油干！
——再读《山果》与同志们共勉
昨晚，在群里又一次看到了《山果》，再一次难以释手、难以释怀，再一次感动得泪流满面。山果穷得令人心痛，勤得令人心痛。那些慈爱的农民工纯朴得令人心爱。
我们怀化13个县（市、区）都是贫困老区县，还有839个贫困村、41.7万贫困人口，我们干部群众的责任还很重大。建议大家用心好好品味《山果》，不仅以强烈的政治责任感，而且怀着真情深情和爱心，用脑用力，精准精细，较真碰硬，把各自的脱贫攻坚工作抓实在抓到位。
人在做，天在看。让我们一起怀着党性摸着良心干，誓把贫困山头攻下来。
谢谢大家，拜托大家!
彭国甫2017年9月4日赴溆浦县油洋乡大址坊村途中
颠簸的扶贫路上，彭国甫提笔疾书的这篇“倡议书”和《山果》原文，通过党报和网络传到了五溪各地，短短50天引来的是193.6万次点击量和2367条跟评数，引出的是一片沸腾的“干”声——干在基层，干在心坎里，干在群众满意的笑脸上！无论是机关干部，还是山村百姓；无论是当地居民，还是远方游子，在网络的虚拟空间与现实世界的良性互动中，留下了如此一致的声音：“带着责任、真情与真心，坚决打赢脱贫攻坚战”“扶贫帮困责任在肩，齐心协力勇往直前”“百姓不脱贫，我心不安宁”……
一位而立之年的干部这样留言：总有一种感动在心间。从2015年10月我从市里调回溆浦做扶贫工作以来，心中的感动就越积越多，一看到那些生活贫困的群众，就想到还生活在大山里的亲戚，还住在农村的爸妈，还过着艰难日子的乡亲。没有因为自己现在是公务员而感到高高在上，也没有因为自己有点能耐就忘记自己的根。这份初心，是我坚持做好扶贫工作的动力源。扶贫攻坚是年轻干部可以大显身手的好平台，是能够磨砺我们心智的大平台。
一位扶贫多年的干部这样留言：我们是谁？我们是“驮着贫困群众过河”的人，是“挽着贫困群众的手走出贫困”的人，是有信仰、有信心的人，是千千万万个扎根基层、贫困群众不脱贫咱们就不离开的人。有人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是多大的缘分才让我和村子里的群众住到了一起？！除了感恩与撸起袖子加油干，我还能说些什么？
张霞给的另一本小册子叫《支书故事》。从去年7月起，怀化市委宣传部和组织部，在当地的党报党刊党台全面推出了“支书故事”专栏，一个个朴实无华的亮点，汇聚成满天的星光灿烂，一个个触手可及的故事，演绎成怀化全域攻坚、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磅礴力量。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真正把基层党组织建成带领群众脱贫致富的坚强战斗堡垒。”怀化市委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书记市长带头，用身影指挥，用行动说话。”全市193个乡镇，彭国甫去年就走了165个乡镇279次，并且到访了277个村。有一次傍晚时分到了沅陵县的一个村，走访完后扒了两口饭已是晚上8点多钟又出发，赶到最边远的二酉乡柳树坪村时，已是皓月当空的半夜时分。记者翻开他的“脱贫攻坚三走访、三签字情况登记表”，在最炎热的6月6日至8月31日的86天里，彭国甫在乡村的时间达29天。书记市长进村，是给全域攻坚战场上的“战斗堡垒”助威鼓劲，把党和政府对基层干部的关怀送到了攻坚战场的最前线。村“两委”干部、驻村扶贫工作队、结对帮扶责任人三支队伍是脱贫攻坚末端的一线突击队，是联系群众、落实扶贫政策、打通脱贫攻坚“最后一公里”的关键力量。怀化市委出台了《关于建立健全脱贫攻坚末端责任人激励与约束机制，充分发挥“三支队伍”一线突击队作用的意见》，对“选优配强”的这三支队伍“明责履职”“严管厚爱”“支撑保障”：落实公务员考录到基层去、遴选选调从基层来“两个80%”政策；贫困地区乡镇绩效评估考核奖在考核结果同等次县、市、区直单位标准的基础上可上浮20%，公务员年度考核优秀等次比例提高到20%。
一棵树摇动另一棵树；一朵云推动另一朵云；一个个基层党组织，汇聚成脱贫攻坚的砥柱中坚。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在这个全域脱贫攻坚的战场上，没有硝烟弥漫、地动山摇天亦惊的壮观；也没有人海翻腾、杀声冲霄汉的豪迈。但这个战场上的战将们，有时像一团随时准备摧枯拉朽的烈火；有时又像一潭清澈见底却含而不露的静水，在平静的日子里、在美丽的热土上用行动诉说着扶贫的故事和攻坚的传奇。从怀化成千上万个战将的一位“断腕”村支书、一男一女两位扎根贫困乡镇的党委书记为代表，看乡村干部如何脚踏坚实的大地，唱响新时代的攻坚之歌，如何做新时代里“聚是一团火，散是满天星”的脱贫攻坚战将。
“断腕”壮士的向往
一个人从被轻视到被景仰要多久？向往只花了一年时间。
向往是中方县桐木镇半界村党支部书记。这里地处高山之巅，距镇政府20公里之遥。十多年前，记者来到山脚下镇政府旁边的一个村夜访村民，当时条件算好的村支书坐在自己的半边堂屋里时闪时灭的电灯光下讲“交通基本靠走、开会基本靠吼、治安基本靠狗”的故事。离这个村有20多公里的山路、处大山之巅的半界人家，又将是如何一番景象？
泉水从山上淙淙而来，三三两两的汽车转个弯就不见了，竹筐背篓的身影在果园茶田里若隐若现，鸟鸣像山歌回响在山涧。山道弯弯，山花灿漫。阳光里的乡亲们各自忙碌着，轻快的脚步与真诚的微笑，是这座海拔超过600米的村庄留给记者的第一印象。
这是一片绿得化不开的青山绿水。山村被层层叠叠的绿意环抱，整洁清爽的山道旁挤满了各色野花，阳光透过枝叶间洒下的光点在山道与林间跳跃，鸟儿的鸣唱与振翅飞掠的声音在寂静的山林里清晰可闻。这是一年里最生机盎然的季节，万物生长，蓬勃着生机和希望。已是下午1点多了，记者顺着半山腰上“昌海农庄”的路牌，去寻求野餐的味道。一位70多岁的老人把客人迎进了木板亭阁，油润润的金黄色的大碗腊肉、水嫩水嫩的石磨豆腐端上了八仙桌，还有野菜粑粑、鸡婆笋子……老人姓唐，是“昌海农庄”老板钦昌海的隔壁邻居，说隔壁，其实也隔几座山。老人年纪大了，爬山下水不灵便，钦昌海就请他来帮忙，每天也能收入百八十元。“这要感谢向往大哥呢，是他做工作让我回乡来开起这个品农庄。”1970年出生的向往比钦昌海小，见过世面的“钦老板”却亲切地叫他为“大哥”。钦昌海一家住城里。去年，向往通过“两推一选”当上村支书，和村扶贫工作队一商量，决定不负山高路远无污染、山坡一边阴一边阳的好风光，发展“春看桃花夏品果，秋收软米冬赏雪”的“品农家”乡村游。新鲜事物需要有人带着干，向往就去做城里“钦老板”的思想工作。钦昌海回乡承包了几十上百亩黄桃，把多年没住的木板屋小院子收拾得利利索索，办起了半界山上的第一家“品农家”，走进这个木板屋院落看大山上的花果，就像欣赏美丽忧伤的古诗词，引来了一拨又一拨现代客。“生意蛮好呢，去年在山里七七八八的收入也有好几十万。”
向往很会做思想工作，但他当村支书后的初次亮相做沟通，那场面是相当尴尬的。当上支书没两天，他爬山越岭去讲脱贫攻坚，在田坑上和村民们磨了几个小时的嘴巴皮，有个村民来了脾气，鼓起红眼珠对他吼：“中央政策好，村里干得差！别叽哩呱哩的耽误老子的功夫，滚！”
委屈吗？向往是在委屈中百炼成钢的。5岁那年，误把雷管当爆竹，炸伤了左手掌，截掉了左手腕，小毛孩成了“断腕”壮士，在别人异样的眼光和调侃取笑中成长，付出了常人无法想象的努力：他高中毕业了，他当民办代课老师时，所教的班级在全镇排名第一；他学做泥工，单手铺砖的速度和质量，让匠人们自愧不如。他家条件明显超过一般人了，但他没有成功：30多岁了，他用瓷砖把屋里屋外整修得漂漂亮亮，只等着好姑娘能嫁给他这个在四方有名气、身上有手艺的好儿郎，但媒人千方百计带上门相亲的第一个对象，却是远方一个有严重智障、生活都难自理的大龄姑娘。
委屈炼就了他壮士“断腕”的万丈豪情：要通过奋斗，让村里很多没成家的人都有一个温暖的家。2008年，38岁的他入了党，他不再外出当包工头，听组织安排到村里做文书，2017年被“两推一选”为村党支部书记。
“这一年，村上还是干了些事。在上级党组织和扶贫工作队的大力帮扶下，村上6.8公里的主体道路拓宽了硬化了，扩建了3条组级公路11.8公里，铺设管网，实施安全饮水入户，新建了400平方米的村级综合服务平台，规范化建设了村级卫生室。有5户、20人脱了贫，贫困户建档立卡系统内贫困发生率只有0.78%，还新吸纳1名大学生进入村班子，吸收2名村级名人致富能手为入党积极分子进行培养。那个当时要我滚的村民，成了最积极的支持者。”向往憨憨地笑着，就连那些曾经有过的纠结与辛酸，在此刻的回忆里也带出了些甜味儿。
在海拔600多米的村部大楼里，记者开了一次山村座谈会。老老少少的乡亲们说起脱贫攻坚、说起他们的“向往大哥”“向往兄弟”，一张张黝黑的脸变得生动起来：说起他每天要花两个多小时从山那边的家里走到山这边的村部来日夜办公；说起他穿这山爬那坡，去做思想工作、去调处乡村“相骂无好言、相打无好拳”的矛盾纠纷、去帮助留守老人儿童打米挑水换灯泡的故事；说起这一年里越来越宽敞的路越来越青郁的山；说起今年3月半界山岭上1000多亩桃花盛开、村里举办首届桃花节的浪漫；说起村办大米厂投产、36户贫困户141人成立的天沐种养专业合作社、4800亩油茶3600亩水果和“桃亦村”农产品商标品牌的光华；说起户均产业面积已达到24亩的脱贫攻坚产业的梦想；说起这一年越来越富足甜美的日子……笑意从叙述者的眼角眉梢流溢而出，山花一般朴实真切。
“向往蛮会做群众工作。”村主任朱晋民和扶贫队长罗宽森异口同声。朱晋民在县城开了一家汽车销售4S店，在脱贫攻坚的好政策和市里“引能人回乡”的土办法召唤下，把城里的大生意托付给家人，去年回了村。“当村主任，我学会了向往的共产党员‘三调整’。”朱晋民介绍，向往的“三调整”一是利益调整，自觉把群众利益至于个人利益之上，向往做包工头，一天收入少则200元、多则500元，做村干部一个月才1680元；二是时间调整，自觉把群众时间置于个人时间之首。三是心态调整，自觉做到个人服从组织。村支书的职责要求第一时间传达上级声音、第一时间听取群众呼声、第一时间赶赴矛盾纠纷现场。去年刚上任，向往和扶贫工作队爬山越岭搞产业规划，连轴转了几十天，连在屋里歇脚的时间都没有，人家的田都栽上了秧，他家的田还没翻。74岁的老母亲看他连找人机耕的时间都没有，硬是顶着风湿关节炎、腰椎盘突出等病痛，颤颤巍巍地拿着锄头一锄一锄去翻田……说到动情处，朱晋民的言语哽咽、泪光闪闪。罗宽森来自工商局机关，他在半界村扶贫了一年多，观察总结了向往每天清早的“三个十分钟”：花十分钟罗列当天必办的要紧事，花十分钟把必办的事进行分工，花十分钟和当天负责办事的人进行沟通寻求办事方法……
记者被笑意感染着，也微笑着倾听和记录着乡亲们关于一座村庄的脱贫与一个贫困村支书的絮絮叨叨。听着他们左一声“向往兄弟”右一声“向往大哥”的称呼：他们已把对向往的景仰和脱贫攻坚的信心，深深地融进了半界的山水之间，融进了自己的心坎里。“向往，您的向往是什么？”面对记者登高远眺之时的突然提问，向往还是憨憨地笑着：“向往着让村里人过上山上年年青，田园季季旺，渠塘月月盈，溪水日日靓，农家时时美的好日子。”努力付出定可走向成功，积累聚合方成强大信心。
“无情”男人的情怀
溆浦县是怀化市贫困人口最多的县，龙潭镇是溆浦县人口最多的乡。红军长征时，红二红六军团经过龙潭56个村庄，抗日战争最后一战“雪峰山会战”的主战场就在龙潭，有着“抗战决胜地，千年古龙潭”的美誉。今天的龙潭，既有春天的浪漫，又有夏日的火热。
群山环抱、溪水汨汨的贵和村，村民自发捐建的文化广场，龙潭人自编自导自演的花灯戏正在上演。今天上演的剧目《人民爱戴习近平》就是以幸福的龙潭一家人为原型、由葛竹坪村李玉光夫妇自编自演的“对口词”改编而成：“我八十三岁的老党员，照样要撸起袖子加油干，不直接参加劳动生产，也要当一个十九大精神的义务宣传员。”“中国能够强起来，习近平思想引航船。人民拥护习近平，精准扶贫惠民生。”台下掌声阵阵，台上锣鼓声声，又一曲《龙潭美龙潭红》上演了：“站在门口打一望，落后的龙潭大变样，环城公路修起来，建起农贸新市场。绿化美化加亮化，变化一桩接一桩。”
编剧姜庆华告诉记者，他是龙潭人，在省府机关退休后，留在长沙安享晚年。去年到家乡一看，贫穷落后的龙潭大变样了，就决定回乡安居，“为脱贫攻坚尽点力。”
龙潭河上波光粼粼，少山村临河的休闲亭里，聚集着下棋、观景的老人，祥和温馨。记者问一位正在用手机拍照发朋友圈的老人“高寿、贵姓”，他哈哈一笑：“九十一啦，姓谌，名吗？你猜猜：江波飞出一只鸟，三两金子换不倒。”猜不出？写给你：谌鸿鑫。问他龙潭的变化大不大？旁边一位七旬老人出口成章：“两三年前，龙潭的路是烂的、水是臭的，夜间里是黑灯瞎火的，老百姓的人心是散的。如今呀，一江秀水闪金波，两岸火树银花合；三桥车水马龙畅，四时景胜桃源乐。五颜六色霓虹彩，七嘴八舌赞人和；久盼美景常如此，社会同唱幸福歌。”少山村支书何小平介绍，老人叫谌求武，是少山村大田组的农民。
“谌老，您认识镇里的干部吗？”“认得认得，去年有段时间，他们天天在村里，和老百姓一起挖泥担堤。”他又诗兴大发，拿过记者的采访本，即兴写下一首“藏头诗”：“姜公渭水寄浪漫，立杆垂钓随夙愿；刚正不阿时运转，行时得宠耄耋年。”
藏头诗中的“姜立刚”，龙潭镇党委书记，1998年大学毕业后就扎在乡里，20年里干过7个乡镇。2015年底，他被派到由4个乡镇合并、溆浦最大的农村镇新龙潭镇任党委书记，上任时，他没有“烧三把火”，只有一个温情的承诺：“乡亲们，你们是出题人和阅卷人，我和镇长尹恩建及乡干部，就是答卷人。龙潭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们的奋斗目标。”
姜立刚的爷爷是“土改”时的村支书，父亲是退伍老党员，共产党人要为百姓谋福利的教育，他从小就耳濡目染。姜立刚、尹恩建以及一些乡干部是土生土长的龙潭人，当地人熟悉当地的情况，知道发展的短板在哪里、矛盾的症结在哪里，但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一碰上群众怨气冲天的“硬骨头”，说情的、攀亲戚的全来了。像农村赶集时的占道经营、龙潭河两岸的违章建筑都要拆除，还真得铁面无情得罪人。“打铁还需自身硬，亲疏远近一杆秤。”群众看到书记硬起来了，打心眼里高兴，送了个“无情书记”的外号给姜立刚。
“无情”其实是对姜立刚的尊称。姜立刚有句名言：“抓党建、促发展；镇党委担当、党支部冲锋；让党组织硬起来、实起来、强起来。”他抓党建确实很“无情”：有一个共产党员在外打工经年不归，不交党费不过组织生活，连自己的爱人和老父亲去世也不回家。党委认为这名党员“不孝无德”，开除了这名党员的党籍；一个贫困村的村主任，上级布置的扶贫大事不去做，却在自己家里干私活，姜立刚在检查时当天宣布这位村主任就地停职；一位村支委在换届时搞小圈子拉选票，姜立刚当场开党委会，免了这位支委的职；全镇37个农村党支部，镇党委换了80%的村支书。
“攻坚的号角已吹响，历史性的发展机遇在向我们招手，共产党员必须笃信胜利结局、坚守奋斗过程。对于不合格党员，必须要碰硬，要敢于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这样才有震慑力，才能纯洁队伍、淳化乡风。对于敢干事能干事还能干成事的党员，就是要大胆用起来。村支部书记一换届，换出了正气，换出了勇气，更换来了老百姓跟着干的豪气。”姜立刚说。
镇政府那座古旧的木楼板小院里；龙潭河新建的“十里画廊”防洪墙上；龙潭的公路两旁的路灯电杆中；酒店宾馆等公共场所的电子显示屏上；边远贫困的山村农家土墙上，随处可见的是习近平总书记的谆谆教诲：“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们的奋斗目标”“有事好商量，众人的事情由众人商量，是人民民主的真谛”“幸福都是奋斗出来的”。姜立刚对干部们说：“我们把习近平总书记的谆谆教诲贴在墙上、刻在心里，更要落实在以人民为中心的行动上。”
龙潭河是龙潭人的母亲河，见证着“雪峰山大会战”中血染的风采，也浸染着老百姓的乡愁情愫。但是这条河越来越窄，越来越臭，上了年纪的老人们都说自打记事以来就没有清过淤，一条几十米宽的河最窄处被垃圾淤塞得不到5米宽，只要一涨水，河水就往家里涌。去年，镇党委组织“整合项目、分期付款、共建共享”，清淤修堤筑防洪墙，镇党委做规划，沿河边的5个村支部组织自清自修门前河，村党支部召开村民代表大会，让每一位村民知晓工程项目、参与工程建设，村民代表参与项目监督和质量验收。村民十分认可“镇党委主导担当，村支部带头冲锋”的做法，踊跃出工出力，两个月把河床清深了2米多，河面达到50米，沿河两岸的违法建筑拆了，防洪大堤修好了，花草树木栽上了，景观灯也装上了，过去的臭水沟变成了碧波荡漾的景观河，清粼粼的龙潭河荡漾起百姓奋发图强的梦想。
一流的乡镇汽车站建成了；构想了多年的农贸大市场破土动工了；交通、管网等基础设施建设也有了根本的变化。老百姓看着“硬起来”的党组织带领村里“强起来”了，欣喜在心里，落实在行动。梁家洞村务工经商的人回家过年看到家乡的变化，一次捐款30多万元用于村里装路灯、修公路；莲河村两年内筹资300多万元搞基础设施。
（下转第四版）
乡镇干部在贫困村走访